这是扩张。
扩张结束后,她便开始隔着笼子口交,欲望唤醒后,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以供谢赫插入。
谢赫把精液泻进她的身体里,又尿在她嘴里。
男人由她舔干净尿液,说:“毕业前就在这里面待着吧。
”
周晚脸上挂着水珠,浪荡地吐着舌头点头。
男人静静审视了她片刻,第无数次问道:“你是谁呢?”
她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一根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
「听嘴」
他又硬了。
用眼神示意她摆好姿势,再度操了进去,插烂她,直到射满为止。
周晚,既是他端庄的妻子,也是他淫荡的狗。
可惜,周晚中途逃过好几次,抓回来后被他收拾得太狠了,虽然精神上被他稳定住了,但身体变得不太好,流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他得节制。
谢赫射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这里。
他转身,端着药打开笼门,亲自喝了一口后蹲下,嘴对嘴给周晚渡了进去。
周晚很开心,接吻是她至高无上的奖励。
剩下的墨色药汁倒在白玉盘里,周晚条件反射性地摆好姿势,以狗趴式跪好,头顶果然被宽厚的大掌抚摸,她听见对方温柔地说,“那就好好吃药,快点为我生一个孩子。
”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痉挛了刹那,双目迷恋而热忱。
“是,老公。
”
“真乖。
”男人像奖励狗一样又摸了几下。
嘴角露出笑意。
听见了吗,谢赫。
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