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条棱,嘟起的宫口颤了又颤,躲了又躲,在灵力正对准宫口打了一记后,不管不顾周围一圈指高的肿肉撇的紧紧的,一眼望去几乎看不见中央的小孔,几秒后蓦然张开,喷出大股温热水液,多到直接越过穴道一半喷落到地板上。
整个下肢仿佛都僵成了石头一动不动,李越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有瞬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挤出嗬嗬的声音,但在嘴巴里被肆虐的粗舌模糊成了暧昧不已的闷音。
岩夏亲过他的嘴唇、鼻头、眼皮,将一张清隽秀致的脸疼爱成了春潮带雨的含露模样,辗转回嘴唇厮磨,他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嘴唇细微的疼让他稍微聚起了些精神,李越眨了眨湿成一缕缕的睫毛,耳畔是凶猛异族的絮絮爱语,越过他,是看似冷静的守矩剑圣。
束缚身体的灵力消失了,大腿根被固定了太久一动就酸的厉害,幸而失去托起身体的灵力后还有岩夏抱着他,没有跌落下去伤上加伤。
他被人按着热吻,名义上是他夫主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平常心般道:“结束了。
”
是不是真的平静重要吗。
李越心动了一瞬两相挑拨让二人自相残杀的计谋,又很快理智回笼,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先不说这对兄弟间只是小打小闹的不睦,他的挑拨能不能成功都不一定,光是实施计谋可能需要的述说爱语表露心迹,就已经让他恶心的要死了。
煞笔夫主,不高兴和他有半毛钱关系,最好再气点直接气死自己。
按照规律,这顿打挨完今日就安全了,李越的表情管理懈怠了些,恶意倾泻而出,他还想扯着嘴角冷笑增加几分气势,却被岩夏压制的还未成形就垮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冷锐的眼角眉梢能看出几分本意。
岩夏最后又在李越的嘴唇上印下两枚牙印才罢休,他恨狠抬起头,虽十分不情愿,但今天归云青昭,不出特殊情况以后一直都是隔日才能和奴妻夜晚贴贴,再舍不得,他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捏了捏奴妻手感极好的脸颊,岩夏十分不舍,又知道李越和云青昭有些莫名相似的冷情,不放心的叮嘱道:“宝,明早见了,你别挨一晚肏就把我忘了。
”
对待好哄的人,李越是吝啬给予回应的。
他懒懒攀着岩夏的手臂潦草应声,眼睛却一直盯着云青昭,脸上已经没了外露的敌意,也无谄媚,抬着脸静如凉月的一张脸,评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