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岩夏乃同母兄弟,默契是有的,他侧头和不知何时走下来站在一边的岩夏对上眼,一个眼神,岩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细长的鞭子尾端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挂满了半透明的水液,云青昭将它丢至一旁,劲瘦有力的手指碾过外翻的肿烫穴肉,像是陷入了一团发着热气的半融脂膏。
他拨弄了几下,去而复返的岩夏适时递上一件中空的竹编柱形物。
鸭蛋直径的淡黄色竹器,四面皆空,只有几条细细的竹丝维持形状,他勾着被抽松的穴口裹上竹器前端,然后一路向阴道里推进。
逼穴吃过不少比这还粗的物件,再加上有之前的玉势开拓,竹器推进的并不艰难,四寸出头的长度很快推到了底,刚好从穴口延伸到子宫光滑的肌面,竹丝分开穴肉牢牢嵌进熟红的穴肉里。
李越腿间就被撑开了个鸭蛋大的肉洞,竹丝细疏,直通尽头宫胞,稍一看过去便能将穴内景象尽收眼底。
发软发烫的肉壁汁水丰沛,会流动一样逃出堵在竹器的缝隙里,红肉底半掩着颜色更浅一些的半圆形胞宫,虚虚合拢的宫口隐约含着一点晶莹水迹。
脆弱的内里被完全袒露,明明没有风,李越却仍觉得腿间发凉,这股凉意甚至压过了鞭打过后的灼烧热意,尤其是豁开一个大洞的女穴。
他不知道云青昭还要做什么,未知让人恐惧,最脆弱的子宫毫无保护的露在空气里,他害怕的屁股一个劲战栗。
嫩粉的子宫缀在内里,这里少经调教,还是生嫩的模样。
云青昭知道李越在抖,说不定噙着眼泪的眼睛更加惧怕,神情瑟缩的勾引人可怜他保护他爱重他。
他没有抬头仔细去看李越表情,内心却已自动补上了所有可能,每一幕都令他心动。
虽然是惩戒,但云青昭不想让请罚只有存粹的疼,他们不是狱卒和囚犯,他们有着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惩罚也该是夹杂欲望的。
有的修士惩罚奴妻时常禁止奴妻高潮,云青昭不然,他只觉奴妻表情太痛苦,欲望太少,恨不得他在他眼前永远情欲翻涌才好。
宫胞懵懂的藏在肉体深处,这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对着它吹一口气都能引起阵阵颤动。
云青昭指尖轻滑,这次灵力代替长鞭,狠狠抽在毫无防备的宫胞上。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绷紧了,透过竹丝撑开的空隙,足以看见艳红淌汁的穴肉疯狂搅动。
粉嘟嘟的宫壁印了条淡痕,先是雪融的冰凉,而后骤然爆发极致的疼与爽,太刺激了,激烈的快感犹如雷霆,几乎麻痹了李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