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唤走的道理……”
她忽然停了下来,表情吃惊。
小乔顺她视线看去。
被衾上沾了些方才自己的落红。
小乔脸一阵热。
见春娘回过了神,诧异地看向自己,拉被捂住了头。
……
朱氏一整夜没合眼,此刻靠在床头,听到魏劭脚步声近,闭上眼睛轻声哼了起来。
魏劭到她床边,见她脸色蜡黄,样子确实十分憔悴。
想起路上来时,被打发来叫的仆妇说夫人这些时日入夜难眠,白日里更是精神不济,方才被她派人来中途打断了兴致的不快立刻也就消散了,急忙靠过去询问。
朱氏睁开眼睛,挣扎坐了起来道:“我无事。
宿疾罢了,也死不了。
儿子你莫担心。
”
她身边那个姜媪如今还没能下的了地。
早有另个仆妇端上来一直配着的药丸。
魏劭亲手端水服侍朱氏吞下药丸,又扶她慢慢躺了下去,自己坐在侧旁相陪。
朱氏道:“方才我也就只略有些不舒服,下人便大惊小怪去叫了你来。
我儿,你没怪娘多事扰了你吧?”
魏劭忙道:“母亲身体最大,儿子怎敢?何况也无事。
”
朱氏露出欣慰之色:“你大军何时出发?我昨夜等了一夜,唯恐你还记恨我上回的糊涂,这回不告而别……”
魏劭道:“母亲莫胡思。
儿子前些时候只是忙碌了些。
不止母亲这里,祖母那里也少去。
母亲乳血之恩,做儿子的如何敢置气于母亲?”
朱氏露出欣慰之色,握住魏劭的手:“如此我便放心了。
儿子你明日出征,我知你必定皇天佑身,当初我生产你前夜,看到屋脊上有金龙盘旋,我便知你日后必定不凡……”
魏劭已经听她不知道提过多少回这个应是她做梦或是花了眼睛的所谓金龙之兆,耐着性子由她絮叨,片刻后,见她服下去的药力发作,慢慢阖上了眼睛,便轻轻将她那只手从自己掌中脱出,以被盖住,起身要走时,冷不防朱氏猛地睁开眼睛,一把紧紧抓住他的手,口中嚷道:“乔女凶厄!乔女凶厄!她是要来我家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