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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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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干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前脚离家,你后脚就打听我在做什么,落魄,你终于能扬眉吐气,可惜我倒腾古玩办瓷窑,日流水顶玉销记半月的量。

    你就巴巴地凑来,故意透露给我爸,没把他直接气死,你是不是特遗憾?” “人要是无耻起来,那脸皮真是打磨机都磨不透。

    先是搬我的料子,作秀似的分一分,几十万私吞掉你也不怕撑死。

    料子还不够,又去挪三店的账,眼红那首饰店挺久了吧?你们爷俩也不怕让伙计笑话?” 丁汉白仿佛一件件扒丁尔和的衣服,皮都要剥下来。

    他回归今晚正题:“分家,一店给你,二店给你,三店也给你?摘了他丁延寿的权,是不是还想让他给你打工?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你滚水池子边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 丁尔和脸色发白,丁厚康擦着汗,终于想起打圆场。

    什么堂兄弟,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糊涂,犯浑,揍他一顿揭过这篇儿,左右都是开脱之词。

     丁汉白忽然一笑:“二叔,他们之前作弄慎语那次我动了手,你当时心疼,所以我这回不打算动手。

    ”脚步声传来,纪慎语拿着一沓纸回来。

    他接住,说:“我那满屋的料子有清单有收据,丁尔和未经我的同意,侵占我的私人财产,我不打你,我让警察处理。

    ” 这比关门杀身厉害得多,“家丑”扬出去,丁尔和在行里就臭了。

     谁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劝阻的,求饶的,数道声音并发在耳边。

    丁汉白没理,撤开椅子走到丁延寿身边蹲下,背起来,平稳地回了卧室。

     他跪伏床边,鼓起勇气攥住丁延寿的大手。

     他哽住千言万语,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爸”。

     丁延寿问:“你想怎么做?” 丁汉白说:“我想让你好好休息,病恹恹的,怎么收拾我?”他缓缓起身,抱了抱姜漱柳,抬手摸了摸姜漱柳长出的白发。

     出了卧室,丁汉白反手关好门,客厅里火锅已凉,纪慎语刚放下报警的电话。

    丁汉白揪住丁尔和朝外拖,像拽一滩绝望的烂泥,也像拽一条认栽的赖狗。

     初夏的夜晚最是热闹,家家户户吃完饭都出来散步,最气派的丁家大门口,一众兄弟聚齐了,擎等着来拿人的警车。

     这动静,这阵仗,生怕别人不知道。

     丁汉白将丁尔和扔下台阶,当着围观的人,彻底断了这点兄弟情分。

    他早说过,真要是犯了什么错,且没完呢。

     有位街坊忍不住喊道:“丁家老大!这什么情况?” 丁汉白吐字如钉清理门户! 第58章“这回,我得把慎语带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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