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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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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廓熟悉,但瘦了许多。

    丁汉白怔在原地,早没了潇洒样,眼都不眨地盯着前方。

     纪慎语跑出热汗,抬头一愣,停下步子。

     丁汉白急了:“停下干吗?!过来!” 纪慎语真想哭啊,可他笑得傻兮兮,抬腿狂奔到丁汉白面前。

    丁汉白将他一把抱住,抱得他脱离地面,晃着,勒着,在他耳边喘息,烘得他颈边一热。

     丁汉白竟然哭了。

     “好久不见。

    ”丁汉白哑着嗓子,“我都从二十等到二十一了。

    ” 纪慎语说:“我也从虚岁十七变成虚岁十八了。

    ” 丁汉白追悔莫及,错过的这回生日他将来一定要弥补,抱着纪慎语回去,又将破门踹上。

    张斯年一惊,移开眼,生怕完好的右眼受什么刺激,纪慎语不敢抬头,更不舍得下地,钻在丁汉白的颈窝扮鹌鹑。

     丁汉白得意了,烧包了,二百五了。

     进屋时高声一亮“小别胜新婚!” 张斯年想说句什么,但他这老脸臊得什么都说不出,穿上外套躲出去,公园或者马路,他哪怕要饭也得待在外面。

    这什么狗屁徒弟,光天化日在师父家亲热!还有这徒弟媳妇儿,他早看透了,就是六指儿培养的小狐狸! 里间一屋子古玩,纪慎语看哪个都稀罕,可没看够就被拎上床,挨了好一顿亲吻。

    “伤好利索了吗?”他咕哝着问,丁汉白借他的手脱衣,让他好好检查。

     肌肉光滑,没留下疤,纪慎语叫这修长而结实的身体搂着,止不住颤栗。

    古玩遍地,他一晃瞧见墙上大片的“正”字。

     丁汉白说:“见不着你,我都记着。

    ” 这也太多了,纪慎语问:“外面一天,你这儿一年吗?” 丁汉白答:“叫你说对了,我他妈度日如年。

    ” 灯在晃,纪慎语觉得灯在晃,后来才明白是他颠簸得厉害。

    这床不住抗议,嘎吱嘎吱,动静几乎盖过他的声音。

    抱他的浑蛋立刻不满意了,拍着他,哄着他,叫他大声一点。

     那一片正字都模糊在视野之中,隔墙不知是否有耳,要是有一定钻心的烫。

    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声惊天巨响。

     天崩地裂,天塌地陷。

     他们小别胜新婚,却牺牲了这刚钉好的床。

     第56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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