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哀求。
丁汉白哄骗:“我就看看。
”
纪慎语还气:“你的阉了?凭什么看我的?!”
丁汉白能屈能伸:“你的大呀,让我开开眼。
”
臊红脸,耷拉眼,纪慎语明白,看完之后就要碰碰,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可他没主意似的,乖乖一松,任这流氓看了。
这时丁汉白低叹:“可怎么好啊。
”
花没开月没圆……他却满脑子都是弄师弟。
第44章夜雪压枝,雄鸟振翅。
虽然丁汉白是顶天立地一男儿,可真不爱干人事儿。
一场交通事故,电线杆都比他伤得重些,偏偏还要使唤这个吩咐那个,大清早就无病呻吟。
纪慎语端茶倒水,和这么个人两情相悦能怎么办?一盆热水,三两药膏,他要给丁汉白洗脸换药。
逐层摘除额头的纱布,他惊讶道:“你是什么金枝玉叶?粘个创可贴的事儿还包扎。
”
丁汉白倚靠床头,任由对方摆置。
纪慎语还没牢骚完:“吓唬我就算了,师父师母有什么错?”撕开创可贴,直接按在那脑门儿上,“仰头,脖子也擦擦。
”
丁汉白解开俩扣儿,引颈闭眼等着擦洗,热毛巾挨住皮肉,湿、烫,力道轻重正好。
下巴至锁骨,喉结处极轻,弄得他脖颈发痒,纪慎语的呼吸近在耳边,耳朵也痒。
他忽然睁眼,抬手握住对方的小臂,指腹摩挲,目光热切。
纪慎语叫他瞧得不自在,攥着毛巾糊他胸口,他受着,问:“为什么给我买一身西装?”
纪慎语答:“你以后办事应酬总要穿,就买了。
”
丁汉白说:“办事应酬当然要穿,我自会买上七八套,不会穿你给的。
”坐直,挨近,勾对方的腰,“你买的一身,像结婚穿的。
”
这欲扬先抑叫人心绪起伏,纪慎语哭笑不得:“结婚?和我是不可能了,和别人?你更别想。
”
丁汉白轻轻笑:“民政局不给办证,我自己做一张,红缎包皮,行楷烫金,印上我的玫瑰章,就算我娶了你。
”他趁纪慎语怔着,“我说过,将来古玩城有你的一份,合作就是合伙人,不合就是我的内人。
”
浑话多如牛毛,薅都薅不干净,纪慎语擦完赶紧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