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了点狠,拎着车上的象钩,气冲冲地就往象笼圈舍里赶。
男人清楚嗅着味道咬上来的反噬有多狠,势必啃食得他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他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叫沈枝的,不是特别宝贝她那头象么?
*
cites困睡了一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它只隐约感受到不安
象圈舍笼里,一天没来过人了。
往日每天定点定时的野化训练没了,饲养员一天都没添过奶或者果子,再不济,连草和水都没续上一回。
小象睡得不踏实,反复惊醒,又碾转着进入梦乡。
天色即将暗下来的时候,它听到了几下沉重的脚步声,带着怒火和恨意,目标明确地朝这一处放下来。
黑亮的象眼警惕地睁开,它奋力把自己吃胖的身躯蜷缩进角落里,掩耳盗铃地留下颗硕大的象头。
锁扣声拧动的瞬间,象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扑通、扑通。
就在对方即将进入圈舍的瞬间,一下暗含警告的女声收紧:
“别动。
”
锁扣声、停下来了。
cites认出了沈枝的声音,它甩了甩鼻子,摇头晃脑地贴上栅栏,拼命够着去看!
妈妈!
它亲爱的妈妈,头上顶着两根象草,依旧难掩帅气,手里的匕首抵上了靳松的咽喉。
“你”
靳松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个忽然从干草堆里钻出来的女人。
她居然…于屹已经用败过的法子,她也敢用!
“兵不厌诈。
”
“你第一次能看透的东西,第二次未必就能看透。
”
尖刀抵着向前,戳得一丝鲜血蜿蜒。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过我,‘刀出鞘的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保证一击取人性命。
因为没有人会给我第二次机会,我必须把自己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