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红着耳尖,瞥了眼时间,刚要装作无事发生般偷摸送回去,眼角余光控制不住地转到下头跳出来的信息
内罗毕当地的手机号码,07打头。
你那一刀扎哪儿了?看那象屋门口也有血,怪吓人的。
不过床都能玩塌了,谅你小子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1876241683罒ω罒管理Q号/
最后。
“怎么样?哥们儿这主意不错吧?男人有时候也得学学示软装可怜那招儿,损了点儿,但架不住好用啊!都跟你以前似的,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怎么样,爽不爽?
沈枝捏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她反复看了几遍,下嘴唇咬着,默默咽了口唾沫。
她记下了那则手机号码,把于屹的手机重新放回去。
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捡起自己那在激战性事中掉落床角的手机,转身往外走。
手摸上门把手那一刻,于屹醒了。
嗓音里带着困顿的沙哑,支起半个身子:“去哪儿?”
沈枝开了门,转头冲他笑:“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
”
等床上的人重新躺回去,女孩出了门,往厕所的方向拐,她回头看了,确认过身后没人跟上来。
沈枝拨通了刚才记下的号码。
“嘟”几下响铃后,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几天前,她拿着那张从黑市带出来的合同,去动协找于屹的时候,这个声音曾经冷漠地回绝了她
于屹早就退出动协了。
她无声地扯动了嘴角。
电话那头疑惑地问了几句,见没人应声,咕囔地自言自语了句“打错了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沈枝删除了通话记录,愣在原地良久。
她给武继明发了条信息
我们,是后天回国吗?
请假条。
请假条。
铁铁们,俺阳了。
其实阳了有两三天了,之前症状只是头疼和吞咽痛,本来以为能扛过去,但是刚刚突然开始发烧浑身散架
你是觉得,我只想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