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着刮干了嗓子。
于屹的心,在这句反问中一点点沉下去。
“玩儿?”
“你觉得,我是在逗你玩儿?”
“如果,是为了那张合同。
”沈枝揪着于屹的心尖儿,面无表情地挥动镰刀,捅得血次呼啦,收割一片心碎声
她也有些烦躁。
“合同是你的功劳,我已经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动协,也跟他们说清楚了。
一分便宜都没占你的。
”
“当然,麻烦你以后也不要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来占我的便宜。
”
掷地震声。
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好容易憋出来的、硬邦地能砸人的“想你”二字,飘飘然送了回去。
于屹愣在原地,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经她这么一提醒,倒真想起被自己丢到犄角旮旯的那张合同来似乎是被自己当作搪塞的借口,随意寻来句噎人的话堵了回去。
“合同的确是我一早就藏在那儿的,你说的那些功劳、便宜,我从来没有在乎过。
”
“至于动协。
”男人一顿:“两年了,我只向他们要过两样东西。
”
“第一件,如果我死了,把我和父母葬在一处。
”
沈枝眼睫颤了颤,脑海里迅速划过那日、在动协看到的两张照片。
“第二件,我拜托他们,帮我找一个叫沈枝的姑娘。
”
男人在外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前两步走得近了些,头往门上重重一磕。
沈枝原本附耳听着呢,被撞声惊得后退了一步。
她以为他要破门进来了,警惕地又抵了回去。
“干什么?”
“k在cites身上,植入了追踪器。
骗你,并非我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