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水。
”电话那头的肯尼亚警方每说一句,k的脸色就灰败一分。
“里头含有的蓝藻神经毒素,可以毒死数头成年象。
”
“还有呢?”
对方一顿:“我们还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假扮夜场女的裙子、用来微调样貌的油泥和硅原胶...”
“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于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一脸颓丧的k:“那个和象黏在一起的中国女人。
”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反而那头飘远了一小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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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冗长的沉默。
于屹似有所感,换成中文,轻声喊了句:“沈枝?”
那头没应。
男人语气里带了点笑:“听话,把电话还给警察叔叔。
”
对方的呼吸陡然粗重
她都知道了。
尾音颤抖着,带了点不可置信、惊魂未定,以及被欺瞒的愤怒。
“于屹,你哪天死外边儿,臭了、烂了,也不会有人替你收尸的。
”
“不怕。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我就算变成鬼。
夜里也惦记着去找你。
”
“你等”
话还没说完,沈枝利落地撂了电话。
无情的“嘟”一声,于屹有些哑然地挑了挑眉。
与其同时,被撅折了半边身子,一直老实伏在地上的k突然动了。
几乎是忍着血肉模糊的断腿摩擦假肢关节的剧痛,他猛地扑上前,抱住了于屹的脚。
指尖往军靴口探,抽出根冒着寒光的利刃。
他知道于屹有随身带刀的习惯。
有时候藏在怀里,有时候藏在军靴靴桶里。
赌对了。
他跪着,于屹站着,不以为意地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