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独留拖着累赘吊瓶的cites和咬着牙、行动迟缓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于屹喘着粗气,自嘲地笑了声。
他往cites那边小幅度地挪了挪。
“你这挂的,消炎药吧?”
cites警惕地看了于屹一眼。
他脸色有些难看,嘴里还在犯浑:“分我点儿,我也疼的。
”
这一句,恰好被买药回来,站在门口的沈枝听到。
女孩攥着药的指尖发白,深呼了口气,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她清楚地看到半倚靠在墙上的男人原本暗淡的眼底亮了一瞬,又重新板了脸。
“还回来干什么?”
沈枝点着小象,面无表情:“它才三岁。
你要是死在它面前,cites夜里会做噩梦的。
”
cites忽然被点名,条件反射地想应和沈枝,又顾虑着耳朵根上的输液针,严肃又极其沉痛地点了点头。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男人轻笑了声,手肘抵着墙面,脚尖朝外,一副俨然朝外走的架势。
“那我走了,不碍你们的眼。
”
没动两下,被沈枝扔着药袋子砸过去。
“先处理。
处理完,再滚。
”
她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又被很好地掩饰过去。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话问出去就后悔了,手心湿着汗,有些懊恼地想收回
晚了。
于屹眯着眼,几乎是立刻被说服妥协:“行啊,你帮我脱。
”
*
军裤不算好脱,部分沾粘着皮肉,无法轻易扯拽下来,只能一点点揪着往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