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几圈又咽回去,女孩喉咙微微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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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什么来着?
那张合同是你的功劳,我不抢?
还是矢口反驳对方那一句“你满意了吗?”,辩白称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
承认吧,沈枝。
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
你希望于屹和你记忆里憎恶的一样,暴虐嗜杀、利字当头、欲望熏心,他强暴你,手上沾了数不尽的象血,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没有替你拦下那一场屠杀。
替你挡那一枪,不过源自算计。
你偶尔发现的合同,是他邀功请赏的手段,被你不小心夺了去,他追上来讨要。
最好,他也没有从鬣狗包围圈里,递上最后的逃生机会。
成全你的恨意,让它光明正大地发酵,而不是徘徊不前,刀尖伸出的瞬间总是有数不清的犹豫。
女孩低垂着头,下巴被捏过的位置隐隐发烫,声音都绷紧了:“你…”
她的目光微敛,自以为掩饰得很好般四下扫逛。
隐约记得留宿在阿普房里的那晚,男人握着她的手反复流连伤口,主要集中在腰间、大腿的位置。
于屹穿了条深色长裤。
沈枝盯着腿根那一处颜色稍深的区域努力辨认,偶尔不小心瞥到点胀着鼓包、蛰伏的巨兽时,似被烫到般移开目光
对方有些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盯着男人的裆看什么?这么不害臊,馋鸡巴了?”
给老娘把裤子脱了。
给老娘把裤子脱了。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光这么用眼睛看,怎么看得出来?”
他嗤笑一声:“要不要让你摸摸?”
这一类下流、粗俗的荤话,于屹不是第一次说。
它可以是一句用来暧昧调情的增味剂,是体液交换的前奏,前提是躯体纠葛缠绵,肉体相撞出动人的旋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盯着女孩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却始终不夹杂一丝欲望。
像一只受了伤,只能借扬开翅膀来虚张声势的鹰。
沈枝抬头,和对方目光相撞,无声地对视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