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分的话,或许会。
”
“在哥哥的家乡有一首歌,叫人生何处不相逢。
”
某月某日,也许再可跟你共聚重拾往事。
(回忆篇·完)
*
从格鲁梅蒂河流域回来后,沈枝没有多在肯尼亚逗留。
她声称自己一切安好,没受半点伤,也不肯接受协会安排的体检和心理治疗。
除了腕间那处颜色浓重的纹身正在缓慢结痂、脱落,生出细密的痒以外。
在黑市的七天,更像是一场梦。
于屹留给她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化,最后只剩下手腕那一丁点被咬破的疤。
大多数时候,沈枝总是把手缩进长袖里。
她去问过那家纹身店,对方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覆盖的纹身颜色下手重,不可能完全洗干净。
”
“如果你坚持要洗,或许这会是一个恐怖、丑陋的疤痕。
”
“它会伴随你的一生。
”
老板娘苦口婆心,顿下来一叹:“还洗吗?”
女孩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于屹当初带她来纹身的情景。
那时候他固执地抿着唇,非要一只不会飞的雀鸟。
他曾经一心想拴着她。
但是现在,她自由了。
“不了,我想回家。
”
丹尼将她送到了机场,褐色的眼里满是歉疚。
“我想,我还是欠你一句对不起。
”
沈枝冲他摆摆手。
“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雨季结束的时候,我会再回到肯尼亚。
”
沈枝乘坐的从内罗毕飞回国的飞机落地后的一周后,当地爆发了一则引起举国关注的新闻。
当地野生动物协会协助警察局在一个废弃工厂内缴获了数以吨计的象牙,抓获盗猎者无数。
渔网收缴,打捞捕尽k逃脱的余党。
沈枝特意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