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同伴手肘抵了几下后背,冲动的话咽回去,喉间压抑着怒火:“你别忘了,中国有句老话,叫…风水轮流转。
”
于屹完全没理会这挠痒痒似的狠话,等到几人走远,背影隐入楼道化作几个看不清的小黑点,他招呼着躲在暗处的一抹衣角:“过来。
”
雀跃的一对鸟翅张开,扑棱着凑近。
沈枝攥着栏杆,一丝眼角的余光都懒得分享给于屹她看着小象,笼子里的那头,则是看着被猎狗啃噬后、剩下的那半个硕大的象头。
空荡荡的象嘴里还没长出象牙,对着尸块凄厉地悲鸣。
像在喊妈妈。
女孩鼻子一酸,身边的人提醒她:“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
”
“我可以叫它cites吗?”
《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合约》的简称。
于屹沉默了几秒:“只有我们三个的时候,你怎么叫都可以。
”
其实我们才是同类
“cites.”
承载着希望的一声,女孩蹲伏着身子,人往前倾,手在距离湿润象鼻一寸的地方停下,想要触碰又犹疑地收回手。
那双蓄着泪的象眼里,逃避躲闪着沈枝,一点一点往笼子边缘挪。
野生象并非各个都亲人,何况是被捉进笼子的。
女孩遗憾地收回手,身后的于屹嗤笑了声:“想摸就摸。
你真当它怕你?”
“它是在怕我。
”沉声说完这句。
他望着那双由恐惧转向警惕的象眼,薄唇弯成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头三岁的小象,并不能把我怎么样。
想弄死我,就别闹什么绝食…不想活了的把戏。
”
“你得快速成长到,不必惧怕我的程度。
”
沈枝一愣,一是有些难以把握于屹这句话到底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笼子角落里有瓶奶…”男人瞥了眼沈枝:“别让这畜生饿死了。
”
说完,于屹随手从地上捡了只覆过膜的编制袋,向工厂一层最中心、圈养着猎犬的那处走。
几只猎犬兴奋地凑过来,男人一顿,宽阔的肩背对着象笼,微微屈身他似乎从地上捡起了什么。
再次起身时,右手多了跟编织袋包裹着的条状物,军靴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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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回来。
你要是跑了,我就把它耳朵撕了。
”
cites抖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