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一开始怕羞,有些挣扎,后来认清了自己反抗不了,只能依从楚渊,任由自己被掰开腿,摆出各种淫秽的姿势供楚渊侵犯。
时间久了,叶云洲也渐渐认同自己是楚渊的小雌蛇,每次都哭着说自己会很乖,是听话的小雌蛇,不会逃,永远都是夫君的小雌蛇,不会离开。
这样多少能取悦楚渊一些,叶云洲不至于被干得太狠。
又一轮情事结束,楚渊问:“我是谁?”
叶云洲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依旧努力回答:“是……是夫君……”
楚渊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又问:“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夫君的小……小雌蛇……”
“好,真乖。
”楚渊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带叶云洲去洗了澡。
然后,在叶云洲近乎绝望的哀求目光中,再度把叶云洲锁在了床榻上。
“小雌蛇要是乖,明天就带你出去一会。
”楚渊说。
叶云洲听闻,努力撑着身子讨好楚渊,他在楚渊粗暴频繁的强奸下被彻底干熟了,刚刚清洁过的肉缝又泛了水光,胸也稍稍大了一点。
他亲吻楚渊,送上自己雪白娇嫩,却满是指印的两团鸽乳,张着腿露出私密的嫩处,努力用用一直没消肿的肉缝吞下楚渊粗长的性器,吃力地上下动作起来。
叶云洲哭得厉害,声音沙哑:“夫君……夫君……小雌蛇很……很乖……”
「但真」
叶云洲如蒙大赦,更努力地上下起伏,哪怕大腿抖得厉害,也不敢停下来。
一边掉眼泪,一边道谢:“谢谢……谢谢夫君……”
楚渊抚了抚叶云洲的头发,轻笑着回应:“不用谢。
”
他回忆着叶云洲一开始冷傲矜贵的模样,再看看现在浑身赤裸,不断哭泣的乖巧小雌蛇,纵是冷情冷性,也略微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