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吸取他的精元,待叶云洲自己动,然叶云洲哪里肯主动,见楚渊不逼,他也不做,何况神思不属,已然飘然飞天,连口诀都大半想不起了。
楚渊给了叶云洲一盏茶的时间,见叶云洲仍旧没有动作,也不催,也不恼,只是随意笑了笑,想着该给叶云洲一个小教训,他才知晓该如何听话。
他将叶云洲侧翻,让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自己在叶云洲身后抬了叶云洲一条腿,再度插入,又是激烈地狠厉插干,不多时在叶云洲体内射了。
叶云洲宫腔狭窄,已然受不住这许多精液,楚渊这回却颇为贴心,从叶云洲体内退出,又让人张了腿跪立而起,伸手按压叶云洲的小腹,不多时,灌进宫腔的精液尽数顺着腿根淌出。
见精元已流了大半,楚渊又掰开叶云洲的腿,此番已然变作半人半蛇的样貌,将浑身无力的叶云洲在床上摆了一个跪趴的姿态,随而深深插入,一手在腿根处接了浊白精液与叶云洲自身淌出的体液,分开白生生的浑圆肉瓣,探入其间的窄缝中去开拓。
不多时,由于药性,后边本不是用于交媾的窄缝也缓缓淌了些粘稠的清液,楚渊握着叶云洲的臀,将另一根性器也全数插入进去。
叶云洲猛然间受到这一刺激,踢蹬着想往前逃,臀却被楚渊一双手牢牢抓住,逃脱不得,只得受了这蛇类的两根带着颗粒凸起的可怖性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他却伏趴着,双腿打开,露出最私密脆弱的细窄肉缝,轻颤着接受来自身后异类的插干奸玩。
他的前方也颤巍巍地立起,前列腺被不断撞击插玩,刺激越来越强烈,叶云洲伸手想触碰,可他已经浑身无力,仅仅用肩抵着床面,两只手臂软绵绵地瘫在一旁,无力再动,也不能为自己纾解。
叶云洲被楚渊干到几乎脱力,两条大腿不断颤抖,假若不是臀部被楚渊抓着,他早已摔倒在床上。
他的两个肉缝都已经肿胀泛红,却又松软湿滑,楚渊每次狠狠插入,冰凉的蛇躯均会撞击到叶云洲的外阴和臀部,叶云洲的臀尖也在这样的大力鞭笞下红了,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肉缝时不时紧缩抽搐,又在最为敏感的时候被楚渊在宫腔内灌入大量精液。
叶云洲哆哆嗦嗦地流着水液,他的水液已经把自己的腿根都打湿了,由于宫腔不大,楚渊每射了一次或两次就会按压他的小腹,排出腔内浓精,叶云洲的腿根出满是浊白浓精和自己的水液,他默默哭着,流着眼泪,整个人被插玩奸干的乱七八糟。
又过了一会,叶云洲又被内射了,体内快感堆积,让他的前端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出来,两种快感齐齐袭来,将叶云洲推向了从未达到的顶峰,然而他实在是受不住,痉挛着晕厥了过去。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待他重新恢复知觉时,他已然身处灵泉之中,浑身被冰凉的蛇躯松松缠着,使他不至于跌落至泉水中。
他懵懵地眨了眨眼,花了好半晌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