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在于,舞蹈不太和谐。
叶云洲只学过男步,楚渊灵魂碎片中那个赴洋留学的文人学的舞蹈也过时了,好在两人都没穿鞋,彼此互相踩脚的时候不会造成伤害。
一曲终了,二人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起来。
叶云洲笑得厉害,楚渊靠过去吻他,手掌探进衣服刻意留下的缝隙中,抚摸叶云洲娇嫩的乳房。
叶云洲开始喘息,楚渊分开了他的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在慢慢暴露本性,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叶云洲甚至都没能察觉,就已经又习惯身体被粗暴的插入侵犯,楚渊的性器粗长滚烫,插得很用力,一次次撞击叶云洲的宫口,叶云洲被他干得小腹抽搐,小声地哭起来,楚渊柔声细语,吻去他的眼泪,下身却干得更狠了。
白腻的软肉被干得泛红发肿,阴唇被干得外翻,粗长的阴茎野蛮地凿开叶云洲的宫口,硬生生地插进柔软的内腔,湿软娇嫩的内腔被强行插入,干到有些变形。
叶云洲哭着想要挣脱,但整个人被困在楚渊身下,像一只被蜘蛛捕获的猎物,无力逃脱。
他受不了了,哀哀抽泣着叫楚渊老公:“慢……慢一点……呜,老公……”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叶云洲急促地喘息着,泪水模糊了眼睛,他被楚渊插入亵玩的时候,身上的金饰一直在叮咚作响。
终于,楚渊抵着他的子宫内壁射了精,他餍足极了,叶云洲腰上的鬼纹微微发亮,颜色更深。
体内的阴茎被抽出,叶云洲睫毛湿漉漉的,脱力地躺在床上,腿无力合拢,这段时间,他每天都会被楚渊干,楚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不复一开始的耐心,原本白粉色的下体被干红了,湿漉漉一片,紧闭的肉缝微开,露出外翻的阴唇,浑浊的精液顺着他的身体往外流,流到腿根,弄湿了床单。
楚渊把他抱进浴室,在浴缸里又掰开他的腿插进湿润的肉腔,在里面射了几次。
结束后,他又戴上温柔的假面,哄叶云洲睡着,让他张开腿,把抹着药膏的医疗导管插进他发肿的下体。
第二天,叶云洲睡到中午才醒,楚渊留了信息,他今天要去城外,或许晚上会晚点回来。
早餐还温着,叶云洲吃完饭,正准备带上测鬼仪去找方浩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