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宫口射了,滚烫的精液让叶云洲浑身颤栗,但没有直接抵着子宫壁射来得刺激,他稍微缓了一会就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
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轮。
这一次楚渊坐在床头,叶云洲骑坐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开始上下起伏。
这次的性交和从前的暴力胁迫都不同,反而更像玩耍。
慵懒的野兽收起利爪,懒洋洋地放任钟爱的猎物在身躯上探索游戏,降低警惕。
叶云洲被射了很多次,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留下道道白痕。
时钟指向半夜一点四十分,叶云洲的生物钟催他入眠,性交虽然温和,但也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他困了,眼皮一耷拉一耷拉的,楚渊搂着他的腰,最终在柔软的腔道里射出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睡吧,剩下的事我来。
”
叶云洲于是不再强撑,安心地睡了过去。
他累的狠了,困得狠了,没过多久就睡熟了。
楚渊注视着他恬静的睡容,在他唇上又亲了亲,这才抱人去洗漱。
尽管这次性事对他来说并不尽兴,但心理上得到的满足远胜过生理上的。
当他抱叶云洲去清理身体的时候,叶云洲迷迷糊糊地叫了他一声:“楚渊……”
明知他只是说梦话,楚渊还是含笑应了:“我在这里。
”
找个恰当的时机,把“厉鬼”消灭掉好了。
抱着叶云洲躺上床时,不需要睡眠的楚渊想。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聊斋里那么多鬼物精怪,都执着于想要和人类在一起了。
反正现在天师界里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识破他的伪装,就这么当个“新一代天师”似乎也不错。
什么“消灭天师的底蕴”、“统治整个世界”、“站在最高点”之类之类的野望,和怀里的宝贝一比都显得黯然失色,没什么吸引力了。
叶云洲此后就在楚渊家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