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与母亲聊几句伦敦的社交新闻。
直到饭后,坎贝尔先生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道:“爱德华,到书房来一下。
”
“奇怪,”珍妮目送哥哥站起身,跟着父亲离开,不禁嘀咕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话那么着急说吗?”
坎贝尔夫人也眉头微皱,她知道的东西要多一点至少,她知道丈夫下午回来之后,特地找管家去储藏室翻出了已经很久没用的鞭子和藤条,上次他用的时候,还是在十年前呢。
想到这里,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困惑地问道,“爱德华最近做了什么让你父亲生气的事吗?”
“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动静吧?”珍妮也一脸茫然地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心中忐忑,终究还是悄悄上了楼,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书房内的两人。
珍妮见状,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下意识地踮起脚尖,紧紧跟在母亲身后。
书房的门紧闭,但管家向来细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门轴上油,推开时几乎不会发出声响。
坎贝尔夫人屏住呼吸,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从中传来一道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与藤条呼呼的破空声,“说吧!你从哪里搞到的钱?赌场?抵押了什么贵重物品?还是跟放债人借了一大笔贷款?”
珍妮的呼吸一沉,不可置信地和母亲对视了一眼。
“真没有!”爱德华的声音慌乱,“是克莱尔夫人的赞助,她是艾琳娜的好友。
”
“好啊你!”坎贝尔先生一想到面前这个他曾寄予厚望的儿子,他的剧院助理,他最信任的接班人当年信誓旦旦地说要去欢乐之家当经理,还说是去充当内应,帮助他掌握对手的情况……结果呢?
这小子竟然是在光明正大地回到自己的地盘,继续经营自己的剧院!
更可恨的是,他居然一直隐瞒了自己!
不抽一顿,实在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听到书房里鞭子破空的声音,和爱德华的“惨叫声”,饶是坎贝尔夫人有心理准备,也赶紧推门而入,“等等,快停手!”
爱德华连忙连滚带爬地躲在自己母亲后面,而坎贝尔先生见妻子和女儿闯入,藤条仍紧紧攥在手中,怒气未消,面色阴沉,“你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吗?”他越说越气,“他居然就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