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得道观中,她与谁曾去祈过姻缘,还曾有?过一个孩子。
她脑中浮现这些画面,很乱,点点头:“还记得梅林、山外楼……”
越说眼前的青年脸色越沉。
她顿了顿,不确定地道:“还有?道观。
”
话音甫一落,他的脸色勉强恢复些血色,“还有?呢?”
师知苧沉默,然后犹豫道:“这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记得不全,只记得这些零碎的画面。
顾蕴光闻言头微歪,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冰破成霜花:“是我们定情的地方?,我们还有?个孩子。
”
师知苧杏眸含疑地观他,“夫君。
”
“夫君?”他似沉思地垂下眼睫轻声呢喃,遂抬眸对她轻笑:“理应是。
”
他与她还并未成亲,但也可以?成亲。
的确是夫君。
师知苧心下微松,然后张望道:“我是怎么?受伤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从醒来?时便发现记忆紊乱不清,而?往深处想便是刀剑与大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青年垂下眼睑,有?些冷,“与我吵架,然后离家出走,不慎在路上遇见流寇被截杀。
”
师知苧又地问道:“孩子呢?怎么?不见他。
”
顾蕴光顿了顿,“在外面,我早已将孩子接来?了,但你受伤昏迷了许久,我让人照顾着?。
”
原来?是这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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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然地颔首,神情染上惭愧:“下次不会了。
”
“嗯。
”他将她脸上的愧色看?入眼底,站起身朝她走去。
看?着?渐渐行来?的青年,她似是感?受到危险的压迫,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顾蕴光坐在床沿边,抓住她的手,眸中沉寂如冰:“没有?下次了。
”
腕上的手指冷得蔓延至心口,师知苧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有?种被冷蛇的尾巴卷着?身体的窒息感?。
虽以?为眼前的冷峻青年是夫君,但她还是感?觉一切都有?些奇怪,可不知究竟是何处奇怪。
分明是夫君,但她却对他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以?往究竟是如何相处的。
幸而?他并未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似往常也这样将她拉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