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光含住她的下唇,疯狂地吮着她的唇,不悦的声调模糊地传来?:“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动你?,你?就这样得?寸进尺。
”
说罢,还小口地咬着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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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知苧蹙眉轻呼,瞬间被他寻到?了机会,湿滑灵活的舌已经钻进微启的檀口中,不断往里试探。
疯狂交吻的吞咽大声响起,唾液分泌,多得?含不住便顺着纠缠的两舌往下淌。
他吻咬得?用力,师知苧也不客气,用手指勾着他的铃铛。
两重快意交替,他忍不住要将?她吞噬的心尤其?重。
但他还紧绷着一丝理智,抓着她的手整个握住暗自?蹭磨。
浴桶中的水都被溅到?地上,小室内一片腥甜的潮意。
最后是她小声地呢喃手痛,他才将?人放开。
一放开,她便无力地滑倒在浴桶中,也不管在什么?地方?,闭上眼?睛就想要睡。
顾蕴光蹙眉把她从水中捞起,随意扯掉她身上那层湿得?紧贴肌肤的衣裳,抓过他的寝衣将?人裹住,往榻边走去。
顾蕴光冷着脸将?她放在榻上,坐在一旁阴沉地盯着她微泛潮红睡颜。
此时师知苧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白皙的脸上恬静得?令人无法?想象,她大胆的行为?。
顾蕴光低头咬她的脸颊,又不舍用力,最后啮齿两下就放开了,然后抱着她躺下,如同双子玉佩般将?她完全地罩在怀中。
他无声地呢喃,“再有下次,别想着我放过你?。
”
……
自?从二夫人知晓揽月楼那位有孕后,脸上神情明显见好,甚至还写了几封信送至晋州给淮南王,让他给孩子择字。
晋州的信送来?,二夫人拿着上面?的几个字,过来?寻顾蕴光。
今日他恰好休沐。
顾蕴光在府中那被凿了冰的池中与?人垂钓,因师知苧身子开始显怀,不宜在寒冻天出来?,所以并未在此处。
本是想亲自?钓一条鱼给师知苧炖汤,但冬日的鱼儿也懒散,半晌都钓不上一条。
看见不远处行来?的贵妇人,他将?手中的鱼竿放在一旁。
想起屋内整日干呕,脸都半分血色都没有的女人,现在半分腥味都食不下,除了肚子,身形瘦得?好似钓鱼的竹竿。
顾蕴光表情越发冷恹了:“二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