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侵占。
师知苧不适这般强势,蹙起蕴着愁雾的远山眉,轻声地呜咽,抓着他腰侧的指尖泛白。
他不容许她半分?后退,抱起她的腿旋身将其压在石桌上,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罩住,丝毫退路都?不给她留。
唾液疯狂分?泌,他垂下的鸦羽颤,微翘的眼尾洇着一圈病态的潮红。
温湿的舌在唇缝中探出?、深入、勾缠,近乎发狂的交吻,似是喜洁癖严重之人在用力擦除不该有的气味。
她的唇被挤压得发麻,舌根被吮吸得毫无?知觉。
很快师知苧便?被这样?强势的吻弄得浑身发软,乌发铺陈散落,那一身本不属于她的衣袍全被扯碎,如同羽毛般散落在周遭。
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她苍白的面上渐渐泛起两坨红晕,身子?轻颤着弯起,如同被暴晒在烈阳下的鱼,连喘一口气都?是旁人送来的。
腰突然被用力一握,她险些惊呼出?声,腿止不住地在虚空中胡乱蹬。
他在用力搓腰,似上面沾了什么污秽之物?,令他实在难以忍受。
很快那截雪白纤细的腰通红一片。
顾蕴光沉沉地喘着气松开她的唇,视线落在那一截腰上,猩红的眼中浮起一丝莫名的笑。
他的痕迹终于全都?覆盖在上面了。
没来由的心下产生诡异的满足,最开始的怒意也随着她娇.喘吁吁的气音,消散得干干净净。
这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分?明就是许久未行过燕好,似稍微碰得狠了些就如同快要昏厥过去?。
她就像是羸弱纤细堪堪一折的花茎,白净中透着粉.嫩,轻轻一压便?被碾压成汁。
顾蕴光眉宇飞扬出?愉悦,掀眸看她,沙哑着声道:“许久不见,三娘还是这般令人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