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吸引了许多Omega和Beta,男男女女在医院门口围成一圈,追星似的问东问西不让他离开。
就在苟飞飞想要和门内的师哥求助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闷响。
一声接一声,就像他此时的心跳一样。
下一秒,苟飞飞如愿地在转角看到那个半月未见的人。
还是一样妖娆性感,美得不可方物,高挺的鼻梁上还是架着一副能够帮她藏匿喜怒哀乐的墨镜。
几个保镖似的黑衣人走开,“砰”地一声将开业花篮放到他面前,接着那发号施令的“罪魁祸首”便事不关己一般兀自走进医院大门。
苟飞飞扭头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嘴角浮出了一抹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笑意。
朱丽丽像个不速之客,俨然一副砸场子的架势,高跟鞋踩得咔咔作响,就像故意跺给谁听似的。
宠物医院其他人都充耳不闻,挪开眼去不敢声张,就在尴尬的时候,大门开了,几个客人带来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凶猛异常的吉娃娃。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眼看着师哥靳言伸手要去碰那个笼子,苟飞飞这时眼前闪过一个画面。
他蹙眉,然后拦住了靳言的手。
他说,让他来,他是半个驯兽师。
苟飞飞没有骗人,他生长在马戏团里,真的相当于半个驯兽师了。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得到“驯服”笼内野兽的权利,在所有人都对他满怀放心的时候,唯独一人在角落里,攥着水瓶的手都发白,一双眼睛在墨镜里看不出情绪。
笼子打开,野兽出笼,苟飞飞果然一瞬间被抓到血肉模糊。
在一声“嘶”声之后,那朵强势妖冶的红睡莲蹿到他的面前,声音怒气十足,带着颤抖朝他吼。
“苟飞飞!你他妈能不能别逞强!”
朱丽丽之前听过一些苟飞飞小时候的事情,她知道苟飞飞生在在马戏团,妈妈是驯兽师,可在一次舞台演出上意外坠落,离开了人世。
她不知道小时候目睹母亲离开的冲击给苟飞飞到底有没有造成伤害,但她知道,苟飞飞一定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随和无畏。
他也会怕吧,他也有自己害怕的事情吧。
所以当苟飞飞刚刚以“半个驯兽师”这个身份自居,毛遂自荐地要驯服野兽时,她的心跟着猝然揪了下,也拉扯着她的怒火。
红睡莲气急败坏,却得到了红枫叶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