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呗。
”语气傲娇极了。
靳言气乐了,在电话那头哼唧:“这是刚结婚没多久就看腻了,要换人了。
”
“是啊,看腻了,怎么办呢?”周树不甘示弱,边收拾东西边继续逗人。
“哦……”靳言拖长语调,转成低声对着听筒说,“那看来今晚必须要让哥哥再体会一下难忘今宵了。
”
“……”周树输了,顿了两秒说了三个字,“你住口。
”
那头传来得逞的轻笑,两人又腻歪着斗了会嘴才挂断电话。
三月初,海城还是冷得刺骨,从大雪纷飞转成雨雪同行,显然前者更让人心情愉悦。
周树穿上一件深灰色大衣,拿上一把同颜色的伞,开车去往城郊医院。
他约了朱丽丽同行,两人想,周树虽然退圈但热度仍旧不减,这样去医院妇产科就算被路人拍到,也能说是陪朱丽丽去的。
朱丽丽当时听完这个提议便痛快答应下来,周树为此在深表感激的同时,心里瞬间生了些许警惕。
果然,擅长“强制消费心理”的朱丽丽在医院的候诊室门口发了一个新款的高定礼服给周树。
周树咬牙嘴角动了动,冷冷说了两个字:“做梦。
”
朱丽丽早就有所预料,毫不在意周树的“用完就扔”行为,贴心地报了自己的尺码。
还扬言说:“我一个如花似玉艳压群芳的Omega,牺牲自己的声誉陪你来看病,你却连钱都不愿意给我花。
”
周树内心翻了几个白眼,在把尺码发给设计师朋友后才蓦地发现一件事情。
今天周一,医院人少,中人圈套,吃了大亏。
最终,周树在语音提示的叫号中回神,朱丽丽陪他进到那间熟悉的检查室。
当他们走进房间后坐下,熟悉的声音传来:“咦,又见面啦。
”
还是上次热情的医生阿姨,她在周树和朱丽丽之间看了个来回,在确认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