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fy没有标记我。
”
周树眼神一动:“什么?”
“这么说来还是挺奇妙的,你说,难道是Enigma都不在意这个?”朱丽丽笑了笑,一双眼睛写满温柔。
周树抬了抬眉,没说话。
“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件事,那些吵着怕自己Omega被别的Alpha觊觎,然后恨不得在他全身都打烙印的人究竟是做给谁看?这种行为是那些Alpha的占有欲还是危机感?”朱丽丽目光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我本来以为Enigma这个物种只会更严重,可好像他们的欲望和占有并不是这样表现的。
”
至少靳言和goofy都不是这样,他们没有以性别的优势去压制任何群体,也没有因此强势地标记自己的伴侣。
反而他们会给足相信,成为自己伴侣坚不可摧的依靠,他们好像更享受对方对自己的占有。
爱人炙热迷恋的眼神和全然付诸的信赖便是他们的欲望。
两人均是沉默了会,病房门被打开。
站在门口的Enigma清理了胡渣,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正颤着瞳孔看着靠在床头的Alpha。
他们相视一笑,Enigma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头,俯身在Alpha唇上落了一个吻。
落门声打断了鼻间的气息,此时病房内只剩他们两人。
“哥,我好想你。
”Enigma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伏在Alpha的身上,眼角有湿热流出也顾不上,只想贴着自己的Alpha。
“不是天天都守在这吗?”Alpha很温柔,伸出没有缠绷带的手摸了摸Enigma柔软的头发。
“不够。
”Enigma微微颤抖着身子,看到面前的人醒来,他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劫后余生”。
他无法回想那晚令人后怕的经历,他只知道,如果那天的情况再严重些,那他此刻一定已经被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