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的身上,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因凌乱而越发凌厉,如同匕首尖刃一般的尖锐的美。
多年上位者的威压,只要他想,任何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甚至都没有撩起眼睫,仍旧是用那般低低的声音,轻巧的说出一声又一声,直戳池良宵命门的话语。
“池良宵,如果你再碰她一下,明天整个池家都会消失在整个贵族圈层。
”
“就算你不替整个家族去思考未来,也应该想一想”
祁泠的目光微微移到已经陷入的昏迷的池瑜身上,隐没在黑暗中的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但尽管如此,他再说出口的话,仍旧是气定神闲,言之凿凿,“到那时,你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池瑜。
”
“届时,云泥之别,她怕是连看你一眼都不会。
”
祁泠,向来是最不屑以这种特权阶级的威胁与打压来做事。
但今天,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想要迅速将眼前这个人赶下池瑜的床。
上辈子的恩怨他还没来得及一一清剿,就已经有人应接不暇的走进池瑜的身边。
“池良宵,倘若我想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来,滚下来!”
光影拓落在祁泠的轮廓上,他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像是一道巨大的阴翳覆盖在池良宵的头顶。
而那道阴翳背后,隐藏的,是彻头彻尾的深渊。
他听到祁泠道,“如果池瑜清醒后,知晓这一切,她会如何做?”
“她会恨你。
”
是了。
没有什么比池瑜的恨来的更加恐怖的,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
是黑暗中的深渊,足以让人你溺毙。
……
偌大的房间内,房门被开启,又被重新闭合。
池瑜沉重的呼吸声一声接一声,由鼻腔发出的哼声,顺势勾连起祁泠仍旧处在发情期末端的,依旧敏感的身体。
他听到过所有池瑜动情的声音,在他们不那么频繁的一次次融合中,也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反应有了最熟悉的感知。
他甚至在上辈子池瑜乐此不疲的尝试下,知晓自己如何做,如何随着池瑜的动作而动作,可以给池瑜与自己更亲密和更深入的接触。
他安静的坐在床沿,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直到西裤硬挺的面料被流下的水渍几乎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