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
旋即,池瑜将他的手往头顶一按,低头覆了上去。
细瘦的手指再无着力点,指尖在空中虚虚抓了几下,一只大手准确无误的、强硬的,与他十指紧扣。
alpha的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远不像他那般只在表面轻轻触碰,而是攻池掠地般的节节进攻。
这是祁泠从来没有过的触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酥麻的阔张,又因为惧怕接下来的动作而瑟缩。
池瑜痴迷的、迷恋的亲着他,感受到他的瑟缩,停了一瞬
“别怕。
”
她轻轻的说着,“你随时可以说停。
”
“撕拉”
窸窸窣窣的寻找动静过后,塑料薄膜被撕破……
……
透过狭小的窗户,晨起的光线稀微。
乌兰巴的早晨因靠近海河而起了很大的海雾。
在巴以勒的山顶,此时,一朵高不可攀的花朵,从粗粝的枝干下脱落,歪歪扭扭而又准确无误的落入到,那处与海相连的温泉中。
温泉水清澈见底,蓝的如同宝石翡翠一般,温柔的接住了那朵花。
慢慢的,平静温柔的海面渐渐涟漪四起,洁白纯净的花随着水流而有所漂流动荡。
但好在周围环境实在令人安心,温泉的温度熏的人昏昏欲睡。
但突然间,海浪四起,猛烈的涨潮,将花瓣滞留在了岸边。
白色的花瓣被金黄的沙子掩盖住一些,朝阳打在它身上,透出些薄粉。
潮涨潮落,水波纹不停的随着浪涛而动,承载这这朵白色的花飘向更远的地方。
成群的游鱼摆动着鱼尾摇曳穿过,吐出一连串的泡泡。
红色的珊瑚亮起莹莹红光,将花瓣映红。
花瓣在海水的承托下,飘起又溺漩,
最后,这朵漂亮至极的花朵来到漩涡中心,随着海水的覆压,渐渐沉入海底。
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这朵花来说,却是一场脱离自己安全领域的,一场新的,不再设防的信任。
阳光灼热,云层翻滚。
新生的太阳,一切都好像变得信了起来……
……
祁泠被翻过身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薄白细腻的肌肤被汗渡上了一层羊脂白玉般的质地。
肩膀上的那粒小痣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