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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还欲做沉思状与狮子兄并排化雕像,无奈美人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这似如厕的姿势居然引来一大群围观群众驻足。
冯渊也只能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十分潇洒的朝着人民群众飞了一个媚眼,才扭着小腰离开。
甩了甩小扇,叹口气,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那尤三姑娘家要回定礼了。
主意既然已定,脚下的步子也朝着琏二爷藏娇的地方踏来。
至于冯渊为啥知道这万分隐秘的地方,当然是因为热情的男媒婆属性了。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琏二爷气魄非常,居然把自家小妾给藏在了她娘子的眼皮子底下!
这地方离贾府异常的近,出了门,小小的拐个弯,步行一小会会,就能到。
正巧着,刚刚自己出门踏上大街的时候,远远的瞧着琏二爷的马车停在道旁。
敲了敲大门,有仆人出来替冯渊开了门。
冯渊心里这时候正七上八下呢,匆匆问了下:“二爷是否在家?”
那仆人点了点头,回说:“在家呢。
”
于是冯渊便直接就让仆人带着自己去琏二爷那里去了。
贾琏风尘仆仆,刚刚到家,显然是屁股刚沾上凳子的,因为还微微喘着粗气。
不过,还有可能是,……小别胜新婚,时间紧迫。
贾琏一见他来了,忙忙就起身,让了座,又吩咐下人们沏壶好茶来。
正吃茶呢,闲扯两句之后,冯渊就把话扯到重点上来了。
冯渊尴尬笑了两声,面露难色,犹豫许久,使劲捏了下自己大腿,一咬牙根一闭眼,决心已定,就这么说了出来:“我前几日去问了那人嫁娶之事,只是他仍旧是一根筋。
朽木不可雕,尤三小姐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还好没下什么金帛之礼铸成大错,这事要是论起来,说到底还是我的错。
至于那鸳鸯剑,在下倒不必一定索取回来,好歹我也耽误了尤三小姐几年的情思,若是三小姐喜欢,便尽管留下来把。
”
贾琏听完,面色渐渐沉重,但少顷之后也很快缓和过来,唉果然是小姨子的单身命啊。
悠悠长声一叹,不自在的笑了两笑:“湘莲,这话你说错了。
是我小姨子命不好,怨不得你。
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我再去劝导劝导我小姨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