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学的,这个……好吃吗?”
冯渊咂吧咂吧那粒糖,笑,眼睛弯弯的,糖甜心更甜,满心里只被甜蜜充满,戳着他脑袋笑眯眯的道:“你直接找他做就好了嘛。
”
薛蟠握住他的手,面颊发红,却还是鼓起勇气抬眼对视冯大美人,丹凤眼里的温柔都能溺出水来:“可是我想学,我想亲自做给你吃……”
真暖……
心里好暖,这股暖意又似随着血液流向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真好。
冯渊对上他的眸子,抿抿唇,嘴角缓向上勾,微笑漾开,极致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出来。
不拘小节,不惺惺作态,真真正正的笑了出来。
是大笑,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的表情的大笑。
那一刻,何为千金难买,何为天人姿态,薛蟠在人生中第一次遇见了。
再后来,薛家霸王送给了冯渊一个小香囊,香囊里装的是菖蒲,橙金色的香瓣。
――是霸王一针一线,在灯下捏着绣花针缝出来的。
荷包很精致,选的是大金色的缎子,知冯渊喜欢金色,所以连菖蒲都选的是金色。
冯渊拉过他的手,手指上果然有几道浅浅的伤痕,是刺针和做饭时候留下的……
总受君抬眼瞧他,又一次柔柔的笑了。
霸王居然会针线,这种小女儿家家的活计,不用说一定是他的傻霸王请教别人问的。
端午送荷包,是向自己心爱之人表达感情的自古习俗。
他很难想象这只肌肉霸王晚上点灯拿着绣花针一阵一阵刺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是啥场景。
他何其有幸,能遇到这蠢蠢的薛家霸王,人生莫大的幸福不过如此。
真的,不过如此。
自己喜欢的人恰好喜欢自己,彼此都是对方心口上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