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我!”
“没没没,哪有哪有!”冯渊摆手,依旧是笑的直抖:“我的意思是,他要是在朝上摸摸,你正好可以用腹肌夹他!哈哈哈哈夹死那老东西,看他还敢不敢吃你豆腐!”
笑了小小一会儿,眼瞧着蒋玉菡那张脸越拉越黑,冯渊也觉得自己这样揶揄人家是在太没人性了。
总受展扇挡脸,将笑脸匿在牡丹扇后。
以防蒋大官人一不小心瞧见自己如此打趣他,会一时气不过吐血三升。
咽下笑意,控制好表情才开始发话,话里却还是嘲笑技能十足:“这王爷不愧是王爷,偏偏爱反其道行之,人家喜欢瘦瘦小小,小鸟依人的受,他却偏爱八块腹肌排排队的人物,果然,这贴上皇家标签的人,就是跟咱们这些乡巴佬的爱好不一样!”
蒋玉菡冷哼,懒得再跟他辩解,直接送他一白眼,气呼呼瞪他。
这个白眼抛的好,非怒似嗔,倒有几分调情的意味来。
戏子做久了,连顾盼之间都会带上些影子,冯渊估摸着可能是酒会上蒋大官人没留神媚眼甩多了,忠顺王才会误会,所以才打算把蒋腹肌扣在家里啪啪啪。
但是一想起,老王爷扒开衣服瞧见蒋大官人那健壮魁梧的八块腹肌,会不会直接吓到蹬腿了。
或者说蒋大官人一时意乱情迷,把年过半百的老王爷给吃干抹净……
想到这一层,总受的嘴角不自觉地又勾了起来。
瞧见蒋大官人又开始甩眼刀,好半天,总受君才止住笑,终于把话题拉到重点上:“这事简单,你不是和北静王交好么?让他帮你不就成了嘛。
”
蒋玉菡听他提起水溶,眉头似乎锁的更深了,无奈叹气直耸肩:“怕是不成了,水溶他最近生气着呢。
”
“怎么,又是你惹的?”冯渊靠前,好奇心重新的被成功激起。
“也不算是……上次他送给我个汗巾子,说是什么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说什么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
只是个汗巾子而已,我也就没当个事儿,那天正巧办酒会,我顺道卖个人情就送给了宝二爷了,与他换了扇坠子和汗巾。
没想到他居然为这事和我拗气……”蒋玉菡单手扶着额头,一脸生无可恋。
“后来呢?”冯渊紧接追问下文。
“后来,水溶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这次出了这码事儿,我去他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他愣是没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