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迟疑却被冯渊捕捉到了。
冯渊仍是紧追不放,也懒得再跟他客套了,直截了当的就奔主题:“你就说说,你是来干嘛的吧。
前次贾瑞你在,这次秦钟也在,这没理了吧?”
“贫道只是……顺路。
”
“你这也太顺了吧,次次都有你。
”
那道士又抵赖了几次,见冯大爷依旧一字摆开拦路状,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拧着眉,粗略把事情经过干巴巴的给他讲了一遍。
只能说结果让人唏嘘不已,不过也算是场缘分吧。
饲主一连着挂了俩,福宝现在更心塞了。
倒也不是全都因为饲主的关系,平日里秦钟就特别宠这小子,福宝就差没喊人家爹了。
这秦美人猛地一去,他又窝在房间里好些时日。
喜大爷自然是又陪着他一起宅,宅了好几天,才抖擞着精神满血复活了。
蒋玉菡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儿,总觉得他特别忙。
冯渊依旧摇着牡丹扇子,把那几个镶了金的诗句甩的闪闪发光,招摇过市。
正巧遇上贾芸,贾芹了。
贾芹也算是个俊秀人物,为人有点小贪财,但这并不影响啥。
关键是这厮有点好色,不过人家可是直男。
冯总受不用担心贞操危机,倒也和他聊得来。
而这芸儿爷也算是少有的一个美人了,身量好,长相也斯文清秀,关键是人还挺好的。
家里一个老母亲,这小子纵然有万般的苦,也不肯在她老娘面前多提一个字儿,特别孝顺的一个好孩子。
蒋腹肌有事,冯大爷有点闲得慌,正好拉着撞见的两个人去喝酒了。
喝喝小酒,吃吃小菜,谈谈小心。
这都是酒桌饭桌的步骤,喝着喝着就喝高了。
贾芸这人酒量不好,一喝高脸就烧的通红的,单脚踩在凳子上,撩起袖子豪情万丈的就开始破口大骂,把自穿开裆裤以来欺负他的人全都骂了个遍,以祖宗十八代为半径,以生殖器官为武器,哎哟这小词汇,简直让冯总受甘拜下风。
特别提到他舅舅,这小子当场发酒疯:“呸,那个卜世仁,真他娘的不是人!”
拦了好几次,才总算拦住他没把桌子给掀了。
这酒馆的盘子比菜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