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事。
”垂泪咬咬唇,又扶着桌子起身做了个弱柳扶风:“……白公子,你出血了。
”
美人软语安慰,胸腔里好似有一股热血直直冲向脑子。
白公子捂住直往外?暄?的脑门,红着脸嘿嘿的傻笑:“没,没事,这点小伤……”话未完,居然就这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此后,当然是房间里的各位大人们七手八脚的给抬出去了,不过他们还是很好心的把桌子底下的李尚书也给拽着脚拖出来就医了。
再后来,京城戏子柳湘莲不知道为啥被人起了个别号,叫冷面郎君。
再后来,也不知道为啥,再没有各路的王侯将相达官贵人来吃他豆腐了,相反,这些日子一直都过得很平静,虽然唱戏的时候那热辣辣的视线还是盯的自己有点难受,但比着之前尾.行再加后台拦截是轻松了不少,压力顿减啊这简直是!
冯渊最近也是乐的清闲,一唱完戏就能直接回家了,也不用去陪酒,去应承了。
往常有时候还要陪到三更半夜才能爬回去,这下可好,太阳还红红的挂的老高,他就已经到家了。
入夏。
天气晴好,稍稍有点温热,春衫换的更薄几分。
蛰伏了一夏的荷花花苞终于在这个时候有机会崭露头角了,淡粉的花瓣,尖尖露出来。
依旧是躺椅,淡茶,牡丹画扇。
上面的人依旧是金衫覆体,斜倚夏初,歪在榻上浅寐,牡丹扇子悠悠的摇着。
脑袋里回荡的是前几日赖尚荣与他谈论时所说的话:“哎,我们家宝二爷去贾家的私塾上学去了,最近不怎么见面。
”话毕,神情有点失落。
“贾家私塾?”冯渊不解问。
“是啊,贾家的私塾,贾家不论远族近亲都可以在这里上学。
宝二爷和秦少爷一起去的,菌大爷还有兰大爷也去了,对还有那个薛霸王!”
“薛霸王?”
“对啊,不过他啊,这个人没耐性学习,也就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挂个名儿往后还该弄啥就弄啥,半个月下来都没见他几次人影。
”
“爷,爷,买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耳边响起,打断了冯渊刚刚冒尖的小睡意。
冯渊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