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知府都是软柿子,那咱们连坨稀泥都不如,对了……爷您之前不是说真的、真真的看上了那薛家霸王了嘛。
”
冯渊伸手弹了一下福宝脑门:“这么还在说这事儿?你小子关键时刻就靠不住,这时候说爷看上他了,前几天吵着嚷着哭的稀里哗啦,说爷被打坏了脑子的人不少就是你么!你放心!你领着人就去这么说,告他薛蟠草菅人命,包管那县令不敢那你怎么样。
而且,他也许还拿咱们这事儿在金陵竖威信笼人心呢。
……哎对了,伍花肉,前几天你不是说他要去京城了么?”
福宝点头。
冯渊又道:“前几天我在咱们家屋子里发现一瓶子像是壮阳的药丸,你等会拿着送给他。
”
福宝又“啊”了一声,诧异的问:“爷你怎么有这个?”说完,神色略带复杂的望着冯渊,这到底是自家爷用还是以前相好的用?
瞧着自家爷这面相倒不像是虚的人……但俗语说色厉内荏,人不可貌相。
也许自家爷是因为之前纵欲过度,力不从心之后,才买的这药?
若万一真的是……那这岂不是大毛病!
冯渊瞧他出神半天,不用问也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又开始乱搭线了。
当即探出手就要拍在福宝脑门子上,赏他一锅贴。
伸了半天,想想还是算了。
这小子虽然想得多,但也是为自己好。
翻身下塌,朝福宝神神秘秘的勾了勾手指头:“跟我来。
”
冯渊扯着脑袋里还是乱麻一团的福宝,把他领进冯家宅子尘封已久的后院老屋子。
这屋子,灰尘堆得一开门都能抖下三升来,房子里的蜘蛛网密密麻麻的都快把屋子挂满了。
就连呼吸一下,吞的都是陈年积木的腐朽味道。
福宝撇撇嘴,皱眉:“爷……您这是干嘛呢?这屋子怕是十几年没收拾了,您身子刚好,也不怕被什么脏东西惹出病来。
”
冯渊轻挑柳眉,朝着福宝狡黠一笑:“嘿嘿,偏偏是这种屋子,里面就有可能藏着好东西。
”说着,他便蹑着脚躲着灰蒙蒙的陈灰,挪到一个看似柜子的物体上。
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虽然注意力度,但扬起的灰还是直直的把他呛着了,眼睛也被迷了。
揉了半天才好,才清明:“咳咳……这怎么这么多灰啊?前几天我还过来?意涟胩炷兀?好不容易都吹干净了,这才几天怎么又堆上了啊?”
抱怨了两句,探出手又朝下摸索着,摸到柜子的暗门,“叭”的一声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一个亮闪闪的黑瓷瓶来。
举着瓷瓶,朝福宝扬了扬,轻盈盈的飘到福宝跟前,把那小黑瓷瓶献宝似的塞给他看:“你瞧瞧,上好的药呢!”
福宝接过敲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