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呆霸王啊!”
冯渊看他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忍不住凑趣问:“你也成?”刚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稳稳的接收到了来自角落喜宝的深沉怨念。
福宝抬起头,有些没反应过来,呆了半晌,咬着牙狠狠道:“成!”
冯渊瞧着他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来,这么个小白脸似的小白脸,做出这个表情,简直太对不上号!
对于福宝这么个身无几两肉的小受,就算把他扒光衣服捆在他床上,就算自己吞了烈性春.药,他都不会对这小子下手……受受有啥好下手的……
所以他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哎哟喂,兔子可不吃窝边草呢!”
福宝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就接了句回道“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这句话配上此时冯渊那笑意轻薄带着点点自嘲似的表情,不用细猜,绝对有深意。
兔者,断袖也。
青楼称女子为鸨儿,楚馆念男子为兔儿。
“咳……”喜宝听见这话脸更黑了,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汗巾子就扔在了冯渊脑袋上:“说什么呢你!”
福宝看他俩莫名其妙的样子,搞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皱着脸道:“爷,哪有人怎么说自己的。
”
锥子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冯渊笑的前仰后合,也不知是在笑什么,夸张到眼泪都笑出来了。
斜着身子半倚在床榻上,把大金色的腰带一扒,大金色的外襟一拉,露出雪白的皮肉来,那头青丝松松垮垮的挽在脑袋上,配着他此时的神态模样来,说不出的旖旎绮丽。
喜宝虽然知道他俩在一起准没事,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疯狂朝着冯渊甩眼刀。
眼刀甩多了,成功升级成了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的扎了冯渊一身。
但金陵绝受是什么人,区区几根暴雨梨花针就能制住他么?!
冯渊丝毫不惧从角落喜宝甩过来的暴雨梨花针,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使劲笑,拉起福宝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贴:“你不是要来吗?你不让我找他,我就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