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不醒!”
“啪――啪――啪――”三声回音绵长的巨响,结结实实的都抡在了冯渊那张小脸上。
“哎哟喂,谁啊?!谁啊?!干嘛呢这是?!”冯渊捂着火辣辣的脸,一个打挺就蹦了起来。
“嘿,兄弟,你醒了啊。
”入眼的就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只是衣服有些奇怪,居然绣了一个大大的牛头!
他说着,又把冯渊拉了起来,“兄弟,来来来,快起来,没时间跟你磨蹭了。
赶快去孟婆那里领完汤喝喝,喝完了在顺着那条路走,哎对,往左边一拐,看到没那儿有座桥,你过了那桥,就没啥事儿。
”
望着面前这个神神叨叨的男人,冯渊一时不能理解,摸着脑袋问,“你们干嘛的啊?”
另一个长得也同样漂亮的,胸前绣着马脸的男人也走了过来,拽着冯渊的小细胳膊就拖,边拖边说:“兄弟,快走,一会儿汤都赶不上热的。
我们兄弟正忙着呢,没时间招待你。
等下,等下次你来了,我保证好好招待你,连我压箱子底的宝贝,从老君哪里摸来的栗子味仙丹都给你吃!”
“哎你们……干嘛呢这是?!”胳膊被这两个人拽的死死地,冯渊疼的小脸直抽,也只能顺着他们走。
一路上被他们强硬的架着走。
“你们是干嘛的?”他瞅着这两个人脸白的像雪的阴沉男人,终于忍不住的试探性问了一句。
旁边绣着马面的男人白他一眼,“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子都伺候你三十多世了,你还不记得我们是谁么?”
冯渊问:“我认得你们?”
绣着牛头的男人叹了一口气,“马面,你就别问他了,桥口边的孟婆药里又加了新材料,比老君的绝情丹还管用呢,他能想起来什么。
再跟他这么絮叨,咱们这个月的月钱又要被扣光了。
”
冯渊还想着再问,只见那绣着马面的男人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就发不出声音了。
沿途的石蒜开的特别的美,红的就跟滴过血似的。
大批大批地开着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铺的地毯似的,红红火火的。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