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瞅,冯渊又把牡丹扇子扇的呼啦呼啦响。
冯渊现在很热,热得很!
冯渊今天打扮的很招人眼,前些日子去街市上看上了一件秋衫,现在这个季节来穿,确实有点热。
但是冯渊为了美,也就忍着套上了。
方才在那冰窟窿里还不觉得热,这一停下来,只觉得身上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浑身都被蒸的难受死了。
牡丹扇子被他甩的直哀嚎,福宝瞅着那甩扇子的力度,扇面几乎都要被冯渊甩分叉了。
心疼的望了两眼扇子,又道:“爷,前面有家茶馆,里面有酸梅汤,雪泡豆儿水之类的冷饮,前几次我来吃味道确实不错。
您走这么远,也该累了。
要不,您先进去瞧瞧,看看合不合口味?”
冯渊点点头,还是摇着扇子,“成,就先进去瞧瞧吧。
”
茶馆很小,但是装饰的却很古朴典雅,微末细节处理的都十分得当,比起冯渊家的那个熠熠生辉的土豪装修,这个看起来就柔和舒适多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冯渊瞅着半天也开始心动起来,心下琢磨,要不自己也开一家这样子的小茶馆吧,好吃,好看,精致,又赚钱。
店小二把洗白的长布搭在肩膀上:“好嘞,马上就来,您二位稍等片刻。
”
很快,菜就上来了。
虽然这手艺是比不上孙一刀,但也经得起细咂摸。
所谓各有千秋,细细尝尝还能嚼出一股温暖的味道来,当然这是冯渊的臆想,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家常小菜。
吃了小半个时辰,汗也消了,主仆两个人才抹抹嘴出来了。
冯渊走在前面摇晃着牡丹扇子,福宝在后面跟着。
刘小灶扛着锄头打东边呼呼的跑了过来,远远地瞅见冯渊,就开始扯着嗓子嚎:“爷!爷!买媳妇的来了,我要脱单了!”
冯渊停下,合上扇子,问:“怎么了?”
“爷,我听见赌场门口有卖媳……不,卖姑娘的,价格也挺公道的,我都和他爹谈好了,三百两就可以买了。
我攒了好几年,现在手头里也就不过二百两的积蓄,爷,您看看……”刘小灶腆着一张脸,笑嘻嘻的问。
冯渊一扇子拍在他脑门子上:“前几天说要娶隔壁如花的不是你?这才几天,就变卦了。
这会儿又瞧上什么赌场门口的姑娘,再等个十年八年的,这金陵的姑娘还不得都被你给瞧遍了?”
☆、香菱出场
刘小灶挠着脑袋笑:“嘿嘿,爷,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如花,昨儿个刚配给我打小光着屁股长大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