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家子都得蹲大街喝西北风啦!”福宝哭得更伤心。
“哦”,喜宝点点头,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接着又问,“卖了多少?”
“三十万两。
”冯渊瞧见喜宝没生气,急忙上前谄媚说道。
喜宝沉思半晌,点点头,“嗯,不亏。
”
对于卖酒馆这件事,喜宝是很看得开的。
虽有自己料理,但也不是个万全之策。
短时间内王管事是不敢明摆着吃酒馆,但是日子长了,王管事的胆子野心渐渐养肥了,再加上酒馆里八成的人都是王家的亲戚,过个七八年,难保这群人不群起而攻之,暗处使绊子直接吞了酒馆,怕是连点渣儿都不会剩下。
要是到那时候再后悔没卖,岂不是早就晚了。
喜宝也算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但一只花老虎在平原上还要被群犬欺负呢,更别说是喜宝这么个势单力薄的小帅哥了。
瞅见喜宝表情没什么异样,冯渊嘿嘿笑着巴结的瞅着他。
“当然不亏了,而且咱们还赚了呢。
要是搁在那王管事手里,保不准这几年后,他把咱们的酒馆连皮带骨头一起吞了呢。
现在我们得了三十万两,这不明摆着是赚了么,再说了,咱们那个酒楼也不值三十万两。
”
“爷他一个小小的管事都能拿出三十万两,咱们还不亏么?他当年可是净身来到酒馆的,这些年不仅娶了媳妇生了娃,而且连孙子都抱上了。
虽说是媳妇去的早,但是这么几口家吃喝也得花钱啊,他这些年也只在我们酒馆里呆着,也没去别的地儿。
爷您想想,他都能拿出三十万两,那酒馆的利润得有多大啊!”
“你小子是属耗子的么,目光只有一寸长!咱们拿这个钱还能做别的买卖呢,别说一个酒馆,就这钱三个酒馆都能买下来!”冯渊瞥了一眼埋在喜宝怀里的福宝,又吊着狐狸眼,掏出怀里的银票扬了扬。
“爷您能管好自己么,有了钱还不得把全金陵的相好的都买回家!”还是埋在喜宝怀里抹眼泪。
“怎么不能!爷好歹也是个男人,这么点气性还没有,我那话放这儿了!从今儿开始就不再乱花钱!”冯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