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打何大胆的功夫赶紧逃出去。
何大胆依然在床上被打的嗷嗷直叫。
夏蝉儿还觉得不解气,打的不爽。
从何大胆身上翻身下来,单手抄起桌子旁边的黄花梨的圆凳。
边打边骂,边骂边打。
“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娘回家几天,就给我在外拈花惹草的偷人,都敢踩在老娘头上拉.屎了,老娘待你一心一意,你背地里隔三差五给我生出些花招子来,作死呢这不是?!老娘不打你,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藏得真!老娘不打你,你就浑身痒痒不是?!老娘今天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冯渊发誓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惊悚的一幕。
这种凳子很沉,沉到连他都要两只手来搬。
而夏蝉儿不仅单手拎了起来,而且还拎着跑!不仅拎着跑了,而且单手还举过头顶!
冯渊脑海里突然想起街门口,光着膀子,长着一身肌肉的吆喝卖艺的了。
胸口碎大石,菊.花开瓶盖。
哦不,是金枪战肉身。
但是夏蝉儿舞的比他们都好看,正所谓美人擎珍物,不仅好看,而且养眼!
比那些飘着石头渣子的男人美上几十倍,几百倍,几千倍都不止。
冯渊不由得想抚掌大笑三声,气沉丹田大声道一句“好!”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又把冯渊唤回了现实。
夏蝉儿举着圆凳“梆”的一声砸塌了床板,床板哀嚎了一声,宣告了寿终正寝。
何大胆也吓软了脚,踩着塌了的床板缩在最里面。
都快缩成一个球了。
夏蝉儿一手拎着圆凳,一只手又把比他高一头的何大胆给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正好扔在了冯渊的旁边。
冯渊吓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吓到炸了毛!
夏蝉儿举着圆凳。
宛如街头巷尾卖的闲情读物里面的女侠一般,蜻蜓点水,从塌了的床板上飘下来,接着又要开打。
何大胆被摔得七晕八素,摇了摇脑袋,才反应过来。
睁眼就瞧见裹着被子,同样吓得呆在当地,当软脚虾的冯渊。
何大胆推了冯渊一把。
扯着嗓子,很有义气的喊了声,“快走!”然后又投入了战场中,被夏蝉儿打的满地打滚。
冯渊这才回过神来。
踩着吓软了的脚,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歪歪斜斜的套上了衣服,一步一晃的出了门。
到门口,望着何大胆快要就义了的的悲壮模样,甩着袖子擦掉了嘴角下的两条小血蛇,又洒了几滴娇人泪,才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客栈。
回到家,喜宝正在院子里收拾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