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
又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接下来。
黑灯瞎火。
干柴烈火。
擦枪走火。
“嗷嗷嗷――”
床板压掉了两根。
冯渊是第二天回来的。
坐着轿子,揉着小柳腰回了家。
到了家,福宝也回来了。
喜宝握着他的小爪子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
甜蜜的很。
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冯渊心里很不爽快,跟了个不举的老爷共度了一个良宵,又要跟有腹肌的何大胆分手,冯渊现在心里闷得很。
“咳咳――!”用力地咳嗽了两声。
福宝和喜宝黏在一起的爪子,总算分开了。
福宝看见自家爷回来了,赶忙走到跟前迎了上去。
扶着冯渊坐了下来。
又殷勤的替冯渊捶腿捶腰。
冯渊瞧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狱里没受苦。
舒服的哼哼几声,戳着福宝的小脑袋瓜子,道,“你小子,要是没爷,就要为了个尿壶卖命去了。
”
“是是是,要不是爷魅力无边,求了那伍花肉放了我,我这会还在牢里数稻草呢。
”福宝抬起脑袋,用那双大大的杏眼朝着冯渊抛了一个媚眼,巴结的笑着。
福宝的眼睛也很好看,但是不适合抛媚眼。
虽然冯渊的媚功他学了五成,但是神韵却差远了!
那双真挚闪着光的杏眼,抛起媚眼来,闪了冯渊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里福宝给冯渊捶着腰,那边喜宝也在忙活着。
喜宝瞧着冯渊一脸疲惫的样子,吩咐厨房准备了些早点,又亲自端了一盏茶过来。
冯渊接过。
瞧着那双修长的手捧着一盏茶递给自己,冯渊恨不得上前摸两把,抬起眼又瞧见那三月护城河上的冰似的脸,忽然想起上次被摁在木桶里当鱼。
萎着一张小脸,又把这念头压了下来。
伍花肉躺在床上三天。
那天晚上被冯渊捆在床上,狠狠的折腾了一晚上,老身子骨都快归西了,冯渊还没尽兴。
求了半天,冯渊才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