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渊身后去。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冯渊领着福宝走了,后面的萧艳娘咬着帕子直勾勾的瞅着远去的身影。
直到那两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深处。
萧艳娘这才放下被她咬出口水的粉红小手帕。
一连接着几天,萧艳娘先是打发家里的丫鬟小厮来请,后又自己亲自乘着轿子来请。
但是冯渊丝毫没给这位站在金陵三绝顶端的女子一点面子,来一回拒一回,来两回拒一双。
如此这么几次,那萧艳娘也觉得自讨没趣了,灰溜溜的来请了多次,被冯渊无情拒绝了也没再来了。
从此,金陵冯渊的传说又加了一条,最厌女子。
冯渊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福宝殷勤的递上了一盏茶,伸出爪子接了过来,张开薄唇,吹着滚烫茶水上冒出的氤氲热气。
吹得差不多了,才抿了一口,放下,又问福宝,“福宝,我怎么听见外面又说我最厌女子?敢情那张婶,王婶,李婶都是男人变得不成?”
福宝道,“爷,张婶,王婶,李婶,刚回娘家给他们老太太过生日了,再加上他们大姐的儿子过满月,二姐的女儿过生日,这么一赶,至少两个月才能回来,前几日您又把露水娘子给了个没脸儿,自然嚼舌根的也就多了。
”
想想那萧艳娘,冯渊又拧了拧眉心,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瞅着自己不出去,派人在门口蹲了三天的点,害的这三天冯渊大门都没敢迈出去一步。
不过倒也是没定性的,才三天,冯渊要是遇到合口味的一连三个月都能蹲在人家门口呢。
摇摇脑袋,把萧艳娘从脑子里甩出去。
长叹一声,又道,“那她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
“爷,您犯不着为这种事闹心,等人回来了,传这话的人自然就打脸了。
”福宝很贴心的安慰着他,转身又从茶盘里取出一碟子桂花粉栗糕来,放在冯渊面前。
冯渊拈起一块,啃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