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就是其中一个。
他巴结不到七皇子,七皇子总是避着他走,他十分气恼,明明都是亲戚,七皇子躲他作甚?
后来他就把目标瞄准到了六皇子,他很会奉承,一来二去,六皇子就把他看做了不错的朋友。
徐诚知道六皇子喜欢听好话,所以经常踩着夏宏去捧六皇子的外家。
六皇子:“不是在雅间里,外面别说这种话。
徐诚,下次邀请我出来,再订不到雅间的话,我可就不来了。
”
他嫌弃地看着一楼大厅里,三五一群吃饭闲谈的客人。
人太多了,感觉空气都变得浑浊。
徐诚赔笑:“自然,自然。
”
他连忙招呼其他人,给六皇子倒茶。
六皇子:“其实你说得也对,是很不公平。
北疆人也没见多厉害,夏宏就是沾了持剑侯的光罢了。
”
“对啊。
长平侯的儿子夏赴阳,应该快要考武举了,您那两位堂兄弟也是本届考生,”徐诚挑挑眉,扇子掩住唇,凑到六皇子耳边,“武状元可只有一个哦。
”
六皇子眼底闪了闪,喝了口茶,没说话。
他还是有点心眼子的,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武举选拔年轻的未来将领,不仅考察文试,还要考武试,包括但不限于骑术、射箭、举重、格杀、兵法。
由兵部举办,礼部监察。
他们说话是很小声,但阿骨木多凝神细听,也听了个大概。
他对他们大周弯弯绕绕的算计不感兴趣,但听不得‘北疆人也没多厉害’这几个字。
阿骨木多当即冷嗤一声,压着腰间的弯刀站起来,走到六皇子桌上,一脚踩了上去。
一楼的人顿时看了过来。
“北疆没多厉害?你厉害?要不我们练练。
”
六皇子脸色瞬间难看下去,“你是北疆人?”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贴脸挑衅过,猛地站起来,他也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