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岔眼了。
”
“而且你还去旅游,不想看见我。
”
鹿桑桑瞠目:“那是我因为手伤没法工作,所以干脆和沛洁一起去旅游!”
“但这段时间你都不理我。
”
“我,我天天走来走去忙得很,不是很有空给你回消息。
”
段敬怀转头看他,完全是不相信的神色。
鹿桑桑扶额:“谁告诉这些怪理的。
”
“简明堂分析得出。
”
“简明堂?”鹿桑桑顿了顿,狐疑地看了段敬怀一眼,“你为什么要听他说的话,莫名其妙。
”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鹿桑桑抢过自己的行李箱,“你以后可不要听他的了,人家是情圣没错,但不代表情圣的思维能用在每个人身上。
”
段敬怀迟疑片刻,嗯了声:“晚上吃过了?”
“飞机上吃了点,我现在困死了,只想睡觉。
”鹿桑桑开门进去,“拜拜,狗子。
”
“嗯,好好睡吧。
”
鹿桑桑挑眉:“段医生,人家是跟小金毛说话。
”
“我知道。
”段敬怀也笑了一下,“我只是在替它回答,要不然,你指望它回应你?”
鹿桑桑:“……”
砰
她把门甩上了。
段敬怀本来就和鹿桑桑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偏偏她回国后,又经常性地不在家。
段敬怀突然发现,她没工作的日子真的很难找到人。
这天,鹿桑桑正赖在阮沛洁办公室里赖着。
“晚上简明堂说请客,让我们一块去酒吧玩。
”
鹿桑桑坐在办公椅上,两脚翘着桌子,“简明堂……说起他我就想笑,不知道在背后给段敬怀支了什么招,好好的一个正经人被他弄的不三不四。
”
阮沛洁:“那我觉得他教得还挺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