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桑桑:“走开点!”
鹿桑桑用力把人推开,自己则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她坐在地上,凶巴巴地盯着他,“看你还是病人的份上我现在不跟你扯这些。
”
段敬怀半睁着眼睛,发烧带来的疲惫感让他有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错觉:“我没……”
“你别说话了!”鹿桑桑起身,“病入膏肓还不忘逼逼,我给你拿体温计!”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喂,我告诉你,我现在给你拿体温计就是怕你死在我家里,没别的意思。
”
段敬怀:“……”
鹿桑桑翻箱倒柜才找到自己家的医疗箱,她从里面拿出体温计,放在段敬怀耳边测了一下。
三十九度,果然是发烧了。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还能把自己搞发烧?”
段敬怀看着她,没说话。
鹿桑桑皱眉:“所以现在怎么办?我叫人过来把你送医院去。
”
“不用……”段敬怀拉住了她的衣服,“我刚吃药了,睡一觉就行。
”
“那怎么行!”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
鹿桑桑瞪了他一眼:“了不起啊。
”
“我睡一觉。
”段敬怀松开手,有点扛不住了,“等会再说。
”
“……”
段敬怀这一睡就睡了很久,他睡前饭没吃,水也没喝,鹿桑桑还真怕他死过去,所以时不时走到他边上探他的鼻息。
下午四点多,他的手机响了。
鹿桑桑见他没醒,便把他手机拿了过来。
本想直接按掉就算了,结果这手机响个没完,后来鹿桑桑看了眼来电就直接接了。
“哥。
”
鹿桑桑顿了顿:“是我。
”
手机那头的段经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