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丝毫没有折腾人得意学生的愧疚,挽着柳奶奶胳膊,“我们真是有缘。
”???
柳奶奶跟柳父和柳母去厨房做晚饭,白念等他们走远,又像树袋熊一样缠着柳至臻,问他怎么不和奶奶打招呼。
柳至臻看着嘴巴动来动去的白念,晃了下神的功夫,就低头亲了他一下。
肌肤触碰的热度,让白念后退几步,苏拾安拿出纸巾给他擦脸,力气有点大,移开纸巾时,白念的脸上红了一片。
白念看苏拾安在很认真地释放低气压,摸着自已被擦拭到有些火辣刺痛的脸颊,敢怒不敢言,鼓了下脸想转移怒气,又被人戳回去。
“不知道检点。
”
“什么?”白念怀疑自已耳朵出了问题,“亲一下而已,你也没少跟人亲热,怎么能诋毁臻臻。
”
“……”
吃完晚饭后,时间也不早,他跟长辈们说完晚安,就回房间休息。
屋子房间多,但苏拾安硬是要跟白念住一起。
白念看着睡两个人都得侧身的小床铺,毫不留情要把他轰出去,“臻臻要跟我睡一块儿,你再来,床都得塌掉。
”
“不会,”苏拾安踢了一脚床腿,“这木头很结实。
”
“两个人睡都不一定挤得上去,你再来,那你要睡哪里?”
“我可以躺你们身上。
”
白念决定打横睡。
曲着腿脚蜷缩起来的姿势是他常用睡姿,这睡姿跟胎腹中婴儿睡相有些相似,可能更趋于生物本能,所以这姿势对他而言更具有舒适性。
他身子软,能缩成团。
就是旁边两人骨头硬,翻来覆去后选择直挺挺躺尸,腿都能踩到地板。
白念睡着身子还会自动挪位,慢慢就把头枕在柳至臻身上,腿搭在苏拾安脸上,两人就在这折磨下度过艰难一晚。
第二天,柳奶奶大清早就敲门把几人叫醒,“别贪睡,等下还要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