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要飞十多个小时,出了机场还要坐两小时车。
几人风尘仆仆赶到柳至臻提供的住址处,也到了天上星辰出来玩的时间。
柳至臻的父母在偏远小镇的庄园定居,门口对着广袤草原与湖泊。
院落里种满到人膝盖的紫色花丛,白念远远看着庄园景象,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这里气候炎热,苏拾安打趣他说,“念念这是热到感冒了?”
白念接连几个喷嚏下去,苏拾安给他戴上口罩,“花粉过敏的话,我们就不能住这里了。
”
“不是过敏,我以前也没少在花里打滚,又没见出事。
”
“可能身体挑剔,挑着花束品种发病,”苏拾安把头上的帽子也按在他头上,叮嘱说,“进去以后,不舒服就跟我说,别硬撑。
不然你等着躺病床上,轻点只是打个针,重点我就该抬口棺回去。
”
柳至臻先两人进门,找到在后院的父母,纯眼神交流,他爸就放下松土的小铲子,“去屋里待着,你妈给你们烤了甜点。
”
“有点甜,希望你的朋友们不要介意,”他母亲头上盘着辫子,举止儒雅,“我刚刚有在前面偷看你们,看到白衣服的小可爱挠了几下脸,他是不是有些过敏?”
柳至臻沉默看着他们,转身进屋,他的母亲跟上来,忧心说,“你不能对自已的伴侣那么冷漠,妈妈知道,你埋怨我们把你从小扔在国内,让你独自生活。
可……”
“别吵我好吗?”柳至臻有些不耐烦,打断她的话。
屋里的白念总想隔着口罩揉鼻子,憋得难受,就向苏拾安装可怜,“真不能脱口罩吗?那等会儿臻臻父母让我喝茶吃东西该怎么办?”
“等会儿的事当然到时再说,”苏拾安揉着他眼角,观察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有没有红肿。
柳至臻带他父母出来时,白念还乖巧仰着脸,让苏拾安搓扁揉圆。
“你好,”柳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