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去,你猜猜我会不会吃醋。
”
“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你吃什么醋?”
“我占有欲强。
”
“那你吃吧,必要时,我也可以提供醋缸给你。
你别忘了我们是艺人,逢场作戏本来就不可缺少。
没了我也会有其他人,这没办法避免。
”
苏拾安不说话,只盯着白念看,眉目间有些委屈。
白念捂住他眼睛,“你别用这种可怜的神情看我,我还身负给他治病的重任,别为难我,好吗?大不了我答应你,除了治疗需要,尽可能少跟他接触,你可别再提要求,不然我说的话也全都不算数了。
”
“好吧,”苏拾安拉过白念的手,幼稚地跟人勾着尾指做约定,“一言为定?”
白念到底没等到游戏的成亲仪式,没多久就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苏拾安把白念抱到床上,让他面向墙壁,自已也跟着躺下。
柳至臻皱眉站在床边,上床想把白念摇醒,苏拾安冷着脸,眼神带有警告意味,“别碰他。
”
“你认为我会被你威慑到吗?”
“不会,但你行为处事要只考虑自已,今晚就可以滚出这里,他的父母不会欢迎你。
”
柳至臻自我惯了,虽然有些不爽,为了身体着想,又顾及之后要和白念同住的事,退而求其次,选择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次日白念一醒来就嗷嗷叫,“我昨晚睡着了,我做梦都是在游戏里成亲!苏拾安你为什么不叫我!”
“你睡着没多久,我也跟着困了,”苏拾安抱着他的腰,抬头蹭了下他的肚子,“而且你昨晚明明是让小柳叫你,怎么能错怪人?”
白念的视线在房里扫了一圈,才找到坐在沙发的柳至臻,见他精神不太好,关心说,“你怎么在那里坐着,为什么不上床,是睡醒了还是压根没睡?”
柳至臻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手间。
白念撇了下嘴,情绪有些不太妙,“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就算心情不好,怨气也不该发泄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