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女子猝不及防地倒入温软的床铺。
皂角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她有些惊异地愣了一瞬,随即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侧的少女。
“映月,你回来了?”
“我这是在哪?”
她环视了一遍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干净小屋,黯淡的眼眸中,浮起几分不安。
“我兄长,是不是死了......”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昨夜被掏空内脏的恐惧再度漫上心头。
邬映月让闻人夏云给她检查了一遍,见她好了不少,便拿了只小勺,舀了些温水,轻轻抹在她干燥起皮的苍白唇瓣。
“你希望他死吗?”
邬映月道。
杭灵竹抿了抿唇,眸光掠过些许复杂。
“我,我也不知道。
”
“他要是害人,我就不希望他活。
”
“他要是没害人,我就想把他带回去。
”
邬映月挑眉:“都掏心掏肾了,你还想把他带回去?”
杭灵竹脸色一白。
“他终归是我的哥哥,而且,他以前对我很好......”
杭灵竹张了张嘴,欲解释几句,就被少女打断。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
”
“你兄长伤你,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
”
杭灵竹没想到邬映月会这么说:“那我哥......”
“他没事。
”
邬映月耐心地打湿她的唇,慢慢道:“有人救下了他,还帮他除去了身上的邪术和祟气。
”
“不过因为他修习过禁术,神魂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