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滚烫。
攀缘,流连,摘取。
牧野的呼吸乱了。
她忽然觉得浑身发麻,至上麻到头顶,至下麻到脚趾。
牧野不明所?以,脸颊涨得通红,最后受不了,按住陆酩的手。
“够了吧。
”她的嗓子发哑,透出一股艰涩。
懵懂无知得像是一颗翡翠色的青梅。
陆酩心间涌起躁意,一时失控。
牧野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嘶。
这一声压抑的轻嘶,不光刺激了陆酩的神经?,就连牧野也愣了。
她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从她的嘴里发出的。
房里陷入许久的死寂。
陆酩掀开被子,从榻上起身,重新走进屏风。
牧野听见他入水的声音。
“你怎么又洗,水都冷了吧?”
陆酩低着嗓音说:“别?管。
”
牧野:“……”
趁着陆酩又去沐浴,牧野觉得亵裤里湿的难受,她裹住被子,不自在地翻滚许久,却不得其?解。
……
陆酩冷水沐浴后,被牧野搞得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觉出了不对劲。
他走出屏风。
牧野背对着他,被子拉到头顶,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有些不想面对陆酩。
陆酩凝着她的背影,知道她是在装睡,他坐到榻边,扯开她的被子。
牧野皱皱眉,含糊说:“干嘛呢,睡了。
”
“你还记得在燕北围猎那一晚吗?”
闻言,牧野一愣,怔怔地看他。
陆酩继续帮她回忆:“那夜我中?了合欢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