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皱皱眉:“算了吧,你穿成这?样出去,消息没打探到,说不定还惹麻烦。
”
她起身?:“我去,你留在房里。
”
不过许是因为梧镇人烟少,消息闭塞,牧野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打探到,天色已沉,只能?先回客栈。
但她回到客栈,发现陆酩并?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知她。
牧野轻啧一声,不耐烦地坐在八仙桌上,等着陆酩回来数落他。
伤还没好就到处跑,净给她添乱。
客栈的?房间隔音不好,隔壁传来动静,像是男人的?低吟,痛苦而压抑。
牧野警惕起来,莫不是隔壁有谁在对人用私刑?
以防打草惊蛇,她轻手轻脚从房里的?窗户翻出,一跃而起,落在了屋顶上,揭开隔壁房间的?瓦片。
透过瓦片的?一隅视角,牧野看清了房内的?景象。
瓦片正对床榻。
床榻之上,叠着两具白花花的?身?子?。
牧野愣在那,仿佛受了极大的?冲击,许久都忘了如何反应,只知道瞪着眼睛不住地看。
发出叫声的?男人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仿佛极为享受其?中,而另一个男人嘴里污言秽语和上下的?动作不停。
直到一刻钟之后,他们偃旗息鼓,躺在榻上不再动弹,牧野才?眨了眨眼睛。
她好像懂了什么,默默将瓦片重新盖上,重新回了自?己的?房间。
牧野从窗户跳进去时,陆酩正站在房里,大概是方才?的?画面给她的?冲击还未散去,她被陆酩吓了一跳,眼神飘忽躲闪两下,嗔怒道:“不声不响的?干什么。
”
陆酩被她说的?莫名其?妙,问道:“正门不走,怎么翻起窗户了?”
“你管我。
”牧野坐到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猛喝一大口,才?压住了一股随时要涌上来的?作呕之感。
牧野搁下杯子?,抹了抹嘴角:“我明天要去看个大夫。
”
陆酩拧眉: